“但是……”三舅妈有些犹豫,“我听说失忆的人不能受刺激,万一祁雪纯有个状况……” 然而,第二天她非但没见好,还更加严重了。
祁妈如获大赦,转头就走。 她哈欠连天,疲惫困倦,实在熬不住睡着了。
再往上走了一段,一辆车忽然驶上,猛地在她前面停下。 “吃什么?”他问。
“你们是……啊!” 铁门打开,两个手下带进来一个男人,正是主犯的帮手。
但是她的脑袋受到重击,血块淤积,醒来后至今,她一直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,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。 “你准备怎么做?”白唐有些担忧,有关司俊风的一些事情,他也听说了。